孟京輝年度新作、愛情音樂喜劇《十二首情詩》在阿那亞戲劇節(jié)首演后,昨晚如約來到杭州蜂巢劇場!這出戲改編自法國喜劇之父
莫里哀、智利浪漫主義傳奇詩人
聶魯達和法國當代文學存在主義作家
加繆的多部文學作品,
將復雜、荒誕和熱情糅為一體,
喜劇、寓言和現(xiàn)實主義在同一個舞臺上閃光!
追求自由的薩琳娜,放棄自由的瑞貝卡;兩情相悅卻被階級阻隔的愛情,悄然滋生卻被躲避掩飾的愛情。
《十二首情詩》中的角色面對這一切,仍然像所有人類一樣不完美。人從來不能在一切到來之前做好準備,從來不能只做對的事情,要求他們永遠正確是反人性的。
深邃的愛正是由人心的幽暗之處籠罩,迷人的氛圍誕生于缺陷、秘密和忍耐。喜劇之所以存在“而在內心,猛烈的愛情纏繞又纏繞我最后用刺、用劍戮我劈開一條傷痕累累的道路,直穿我的心”這是聶魯達寫給他第三任妻子瑪蒂爾德的詩。多美的詩,訴說著伴隨瞞騙、不忠和見異思遷的愛情。詩人風流成性;他的婚姻總是以地下情開始,以又一次出軌結束。愛情滋養(yǎng)詩人,詩人卻每每背叛愛情。出軌的事實讓他深情吐露的衷腸變得有點滑稽,情詩鋪開了一條花團錦簇而布滿瑕疵的道路。
人心和命運都變化無常,千真萬確的情動背后是無數戲劇性的時刻,任由看客取笑或是動容。莫里哀如此描述喜。合矂〉哪康氖潜薮蛉祟惖娜觞c,俏皮話具有力量,喜劇就是以愉快的語言坦率地批評人們缺點的詩篇。
當人們遇見愛情,喜不自勝,悲從中來。
父權與哲學與愛“燃燒,燃燒,火焰掛在光輝的樹上燃燒,燃燒,我的靈魂快樂彷徨悲傷屬于我的,這幸福的時刻屬于我的,孤獨的時刻燃燒,燃燒,情欲在我身上燃燒燃燒,燃燒,火光中靈魂在舞蹈”即使命運不來阻礙人們,人們也會阻礙自己。有的人對抗世界的方式是哲學;蘇格拉底、柏拉圖、尼采,吟誦先哲理念如同圣詩、信仰知識如祈求降神。有人不理會亂掉的書袋,以為一切都能被權威和家長制強硬決定。
然而在愛情面前,在這種充滿原始生命沖動的情感之下,父權與哲學都顯得蒼白無力,或是虛浮矯飾。能讓女兒們決定她們的愛的,不是古板的父親,也不是迂腐的學者。年輕人們借著愛情的輕翼飛過世上所有高墻,現(xiàn)有的一切阻礙都無法將他們阻擋。但愛情的輕翼太容易折斷。它不被一切傷到,除了它本身。
愛是一種確切的英雄主義。明知它的殘酷真相,卻仍然全身心地追隨。在一遍遍的墜落與失落之后,再把愛情一遍遍地、像石頭一樣推上山。有限與無限的戲劇“你是什么,什么光,什么風你的過去,像現(xiàn)在一樣遙遠風唱著歌,穿過狩獵號角誰在呼喚,將回聲擠滿”首屆阿那亞戲劇節(jié)的《傷心咖啡館之歌》已是一個從沙灘上的孤獨外劇場到室內小劇場演出的先例。視覺空間從無限變得有限,舞臺裝置也需要適應新的劇場尺度,調度、表演與觀眾視野都需要重新適應和調整。無需討論更多演出場地的技術細節(jié),從最直覺的體驗出發(fā),戶外劇場和小劇場的氣質迥然不同。在阿那亞時,孤獨外劇場倚著海岸線,舞臺幾乎延伸出一個無邊無際的世界。就在這個十分特殊的,被沙灘、天幕、海水拱衛(wèi)著的舞臺,《十二首情詩》的結尾對廣闊無垠的夜空嘆出最后一口氣。明明是無限的空間里卻什么也沒有,明明自由的人類什么都做不成了。
世界越是廣闊,人類越是孤獨。當這出戲進入小劇場,神游的空間被縮窄成一面鏡框之間。在這狹小的舞臺上,在黑暗與高墻之間,他們會感到逼仄嗎?又或是減去了那些敞開的空曠,燈光下的世界反而變得更自由?
有限與無限之間,戲劇正在舞臺上。熾熱的心在夜晚燃燒,潮濕悶熱的空氣中愛意橫行,流動的人潮里吟唱著永不疲倦的情詩。特邀攝影:璇藝、張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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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十二首情詩》杭州站
浪漫進行時
2023.7.6-7.16杭州蜂巢劇場
(沈塘橋路11號)主創(chuàng)人員|導演:孟京輝|舞美設計:張武|燈光設計:王琦|舞臺總監(jiān):于磊|服裝造型設計: 于磊|音響設計: 張欣男|作曲:張弌鋮|音樂/音樂總監(jiān):華山|音樂制作:華山、王闖|戲劇構作:李華一
演員|陳育新、劉爽、張弌鋮、郭炳琨、楊佐夫、李智浩、張功長、羅歡、呂京、李靜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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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源:杭州蜂巢劇場